正他近来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同吕徽耗下去。
没有人出现在吕徽面前,一直回到自己屋中,吕徽都没有瞧见一个侍从。
这叫她松了口气。
将门合上,吕徽低声喃喃:“以为我会妥协?哼,做梦!”
“是么?”背后有人贴着她的耳朵,幽幽道。
吕徽吓得不清。她转头,瞧见单疏临,看看门外又看看他,半晌才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他不是在自己后头么?
“你跑步比龟爬还慢,所以我先到一步。”单疏临不遗余力嘲讽她,“想来,你明晨要随我去跑几圈,否则日后逃命也迈不开腿,可就不是被追上这么简单。”
吕徽这才觉得四肢酸软,一点力气也无,登时不想管单疏临,也不想再同他多说话。
走进内室,侧身往床上一歪,吕徽吁了声,除靴往里头滚动,便有人跟着她滚了进来。
“你作甚!”吕徽转头,正巧迎上单疏临笑吟吟地望着她。
吕徽颇不适应,怒道:“单疏临!”
“我在。”单疏临笑道,“唤我何事?”
“你,你为何又卧上我的床铺!”吕徽愈发恼,“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