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可能是皇后的人,也有可能是皇帝的人,说不定是单溵的人。看来自己须得多加......
“你们让我好找!”窗户被推开,伸进一个圆滚滚的脑袋。应之问倒吊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珠转了两圈,裂唇冲吕徽笑道,“殿下殿下,我给你送药来了。”
他从外头熟练地翻进来,手上还捧着一只药盏。将盖子掀开,里头居然还冒着热气。
“快趁热喝了罢。”应之问笑眯眯道。
很好,一个二个的,简直将她的屋子当做了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吕徽微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虽说心下不悦,但应之问的药是好药,她没必要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殿下啊,你可不知道我为了给你带一盏药有多么艰辛。我真是一路小跑而来,敲晕十几个侍从,生怕将你的药给洒了。”应之问在吕徽喝药的时候,不停说道,“你不知道,我身上揣着这么多东西有多累。”
他抖抖自己的袖子,从袖中滚落数十枚令牌,大抵都是从那些被敲晕的侍从身上搜刮来的。
吕徽放下药碗,蹲在地上,将令牌一枚枚拾起,发现这些令牌都不是同一家的。
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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