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转头笑问道:“单疏临,你还在这里作甚?”
既然应之问已经将所有的眼线都处理干净,那单疏临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我重伤未愈。”单疏临道,“现在还躺在单府,要是被人瞧见我在外走动,恐怕明天弹劾我的折子就要从南华殿排到北辰殿。”
吕徽白他一眼:“怕是朝堂上所有人伸手排在一处,也没有那般远。”
单疏临笑,搬椅子坐在她身旁:“太子殿下要是不收留我,待会谁带你出太师府的门?”
他竟然又以出门威胁自己!吕徽咬唇,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
夜幕将沉,吕徽瞧着窗外光景,再看看安之若素的单疏临,心间不悦。
他留在此处也就罢了,答应好自己要出的门,也没见着他兑现。
可见单疏临说的话,压根是不能相信的。
吕徽起身,明明白白瞧见单疏临稍稍扬起唇角,露出个小人得志的笑容。
“走罢。”单疏临站起身,“换身衣裳,我带你出门。”
吕徽知道,他这是要自己换件男服。虽姜国民风开放,却也不至于能允许女子夜间在外流连不归。
她正想着要去哪寻一件衣裳,外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