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徽望望四周,无奈道,“那也用不着站在这里罢?”
他们的旁边,是茅厕。
吕徽不明白,他们看来看好戏,怎么就跑到茅厕来看。难不成他们要在这里搞什么名堂?这要是打起来......
吕徽不敢再想。
瞧着有人从她旁边走过,她脸上就难以控制的有些僵硬。
好在船上考究,每一处皆设有熏香,以至于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不然吕徽绝不会陪着单疏临站在这里。
“等一会,你就知道了。”单疏临没有半点此处不宜久留的觉悟,他似乎还打算在这里长长久久的待下去。
大约等了半刻钟,吕徽也没有看见单疏临想要等的人。
再等半刻钟,仍旧没有。
就在吕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才有脚步声慢慢响起,只是那脚步凌乱,不像是正常走路的声音。
“上去。”单疏临拽着吕徽肩膀,轻点脚尖,带着她上了船顶上用以支撑船面的梁。
吕徽抿唇,伸头去看下头究竟是何人。
一人着蟒袍,头戴五龙珠冠,负手冷面款步走来。走在他旁边的是个着常服侍从,气度不凡,眉宇间有狡黠之相。而一个小卒模样的人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