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吕徽回头,知道自己输了:“五遍,他只值五遍。”
纵是五遍经书,也足足够抄三日。况且皇后会在这三日中使下什么绊子,没有人知晓。
皇后本就想留她,即使吕徽和她讨价还价,她也没有拒绝。命外头人进来将桌案收拾好,才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吕徽跪坐下,将经书摊开,提笔蘸墨,逐字写去。
宫女将香鼎又搬得近了些,几乎摆在了皇后与吕徽中央,又在皇后的示意下狠狠多加了几勺香粉。
揉揉鼻子,吕徽拧眉,不喜欢这种气味。
不过要是她表现得太明显,恐怕皇后会命人将那香鼎塞满香料。
罢了罢了,稍拖延些时间,就算单疏临手下的人没法寻到他,应之问恐怕也会坐不住。
应之问理当知道单疏临的行踪,那找到他也不会花太久的功夫。
佛堂中光线晦暗,不知抄了多久,吕徽终于觉得有些饿。
再抬头,瞧着烛台皆点亮,外头天色已黑,知道时间不早,早已过了膳点。而皇后似乎也没有进食的打算,竟然就地陪她坐着,不紧不慢地翻动经书。
“你一遍尚未抄完,不诚心用功,在想何事?”皇后偏头,看着吕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