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将自己比作鹰实在无耻,但吕徽以为,让她将时间浪费在抄经书上的皇后更为无耻。
尤其是她让人搬来软塌,打算睡一会的样子,才真真是无耻至极。
低头瞧着自己手下经书,扭头瞧着皇后卧榻闲适,心中不平如潮水泛滥,避之不及。但更加泛滥的,是肚子。
吕徽作息向来规律,向今日这样从早到晚一顿饭都没有吃的情况,从未有过。
皇后明显不打算让她有用膳的机会,但机会总是自己寻的。
摸摸袖袋,吕徽遗憾的发现自己出来的匆忙,竟然什么东西也未带出来。
别说吃的,就连药丸都没有一颗。
“吾命休矣。”吕徽推开经书笔墨,伏在桌上,瞧着一宫女张口微动,似乎想要和她说什么。
她登时坐起身,瞧着皇后似乎已经睡熟,抬手唤道:“你过来,替我将墨匀开。”
磨墨是小事,这宫女想要做什么,吕徽很感兴趣。
皇后刚躺下,她就有动作,看来是友非敌,只是不知究竟是何人派来的眼线。
借着磨墨,那宫女慢慢从袖下取出一枚冷掉的干馒头,悄悄递给吕徽。
要是隔着平时,吕徽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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