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徽知道,待在皇后身边的三天里,出了问题。
自己应当是中了她下的什么毒。
只是自己又没有吃皇后的任何东西,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喝,是怎么中的毒?
对了,那口香鼎。
要是其他的东西都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只能是经书和那口香鼎。
想到当时的种种异常,吕徽几乎可以确定,问题就出在那一口香鼎之中。
手指有些黏腻,吕徽低头,瞧见自己指尖有抹嫣红。她抓破了单疏临的手臂,血沁透了衣服,染在了她指尖。
“抱歉。”吕徽收回手,愈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单疏临却问道:“让他进来瞧瞧。”
他,当然指的是应之问。
吕徽之所以敢有恃无恐的进宫见皇后,多半也是因为有着这张底牌在手中。
她没有反对的理由。
搁下吕徽的手腕,应之问的表情显得尤其凝重。他道:“你们是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真话。”吕徽和单疏临同时道。
吕徽想,再严重,她也总不会过半刻钟就死。
“可以去直接准备棺材了。这种东西,没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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