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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苍瞧吕徽头顶汗珠滚落,面色竟出乎意料的苍白,不觉一愣,手中动作也慢下来。吕徽抢到她手中的托盘,瞧见里头摆着一片大约指甲盖大小的透色药膏,转头去寻香鼎。
她要将这东西点起来。香鼎,香鼎在哪里!
脑后一痛,她失去了知觉。
单疏临弯身将她抱起,搁在床上,替她拭去额间汗珠,问应之问道:“没有旁的办法?”
应之问摇头:“要么忍下来,要么只能放任不管。”
这种东西影响人心智,且没有有效的方法控制。除了熬,也只有一个熬。
单疏临拧眉,觉得此事实在有些难办。
谁能料到皇后从吕埏手里带出来的药,竟然有这种作用,又谁能想到她第一个用在了吕徽的身上。
第一个。
单疏临忽然觉得不妥,将一直在外头守着的魏双唤了进来:“去看看从皇宫里流出来的药物,有几个大臣得了。”
皇后想要妄图用这种手法控制对手,恐怕不仅仅打算用在一个人身上。
“是,主子。”不用单疏临吩咐明白,魏双也知道单疏临的意思。
皇后当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将药送出去,而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