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吕徽脑中一片空白。她奋力挣扎,想要挣脱缚在手上腰间腿弯的绳索。
单疏临站在外头,听见里间动静,闭上了眼睛。
他不能帮她,他无能为力。
但皇后的帐,是时候该与她清算了。
“啊!”吕徽咬碎她所能够到的锦被,以指尖拉扯床帘帷幔,将一切能碰到的东西摧毁干净,所视之处一片狼藉。
最后,没有东西可撕扯,她便开始咬自己。
她拉扯肩膀边散下的头发,咬住自己胳膊,狠狠地用牙齿刺穿皮肤,直到尝到鲜血为止。
血腥,叫她恢复几分神志,痛处,反而让她心中快活几分。
她不知道为何快活,却总有种飘然之感。似乎血和痛,能叫她浑身舒畅。
偶尔有清醒的时候,吕徽还会埋怨自己的软弱,但在不清醒的时候,她迷恋上了这种通过撕咬而转移注意的方法。
再然后,她发现自己不疼了。有人将她的唇堵住,阻止了她的举动。
那一刻,吕徽清醒过来,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单疏临放大的俊颜。他低头,含住了自己的唇。
吕徽的神志瞬间归位,瞪大眼看着单疏临长直眼睫,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