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外候着,瞧见她俱是一惊。
“去梅家。”吕徽开口道。
她知单疏临在西京有众多暗道,并不担心自己这副样子会早早引起非议。不过,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究竟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她已经管不了了。
应之问有一句话是错的。单疏临施展此法,不是第二次,而是第三次。
单疏临未必不知道这点。
当初自己告诉他真相的时候,后者并没有显示出半点意外,说明他恐怕早已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今日梅家设置的法台,将会成为他的祭台。
他这不是做法,而是献祭。
确实,皇帝如今已有让自己出府的意思,要是能除掉皇后这个心腹大患,自己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
但这一切,不应由单疏临来支付代价。
就像自己曾经的死,也不该由他来支付代价。
梅府,祭台已经搭好,一黑袍男子仰头看着太阳的位置,似是观察天象,却更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他眉间微锁,双手负在身后,面如寒霜。
旁人瞧见他,只觉寒意甚重,不自觉地绕道而行。梅蘅君稍作犹豫,上前几步:“单公子,吉时将至,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