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离开。”
他不想松口,也不会松口。
吕徽当然知道,要是单疏临能完成梅裴染口中的庇佑,能让梅家提高到怎样的地位。但她同样清楚,要是让他完成梅裴染口中的仪式,会是怎样一种局面。
“既你这样说。”吕徽点头应道,“那我更该将人带走。”
梅裴染的神色因这句话陡然严肃了起来。他扬手,梅家立刻戒严,不准任何人出入。这任何人中,就包括了吕徽。
果真半点不惧天威。吕徽笑,稍环顾四下:“梅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梅裴染笑:“太子殿下,任何仪式,都没有只进行到一半的道理。”
吕徽带的人不多,唯有十几个,且都是丫鬟,连个小厮也无。放眼望去,能打的估计也只有起先那个踹单疏临下台的丫鬟。
梅裴染估摸好双方势力,愈发觉得不必忌惮。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忽听得外头有人大唤:“老爷,不好了老爷!”
吕徽回头,瞧见一个小厮连滚带爬的跑进来,不觉露出抹微笑:“梅家主,似乎现在不是你同我讨论这些的时候。”
“怎么了?”梅裴染铁青着脸,“几时这样毛躁,可有我梅家半点风骨?”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