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上下都陷入恐慌,吕徽也达到了她的目的。
穿过乱作一团的众人,转头看向不远处,吕徽望着单疏临面沉如水,一时心下打鼓。
难不成自己又破坏了他什么计划不成?
饶是这样,吕徽也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她抬手,指向单疏临:“你不过来,难道要本宫请你?”
话虽这样说,心下却忐忑不安。
要是搁几日前,他爱理不理都和吕徽半点关系也无。可现在......吕徽心下懊悔,又无处可发。
她怎就这样臆断,在醒来以后将所有的事情都抹得干干净净,无论好坏一概而论?她怎就这样无理,不问是非,全盘打死?
远处单疏临并未挪脚,一对幽深眸子望向吕徽,瞧得后者颇不自在。
她承认,此事是她不对,但也不至于需要当着这样多人的面拷问她罢?好歹她是太子,总该给她留点面子不是?
“罢了。”吕徽转头,“不过来就不过来,我不稀罕。”
才走两步,她又转念。再怎么说此事多半也是自己的过错,总不能指望他承认莫须有的错处,就让他一回又如何,总不至于掉块肉来。
想着,她停下步子,转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