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内侍也不曾见过吕徽的模样。因怕沾染吕徽龙气,带进宫中冲撞圣上。
所以作为皇上身边最得宠的红人,高公公站在了院正中还要偏远些的地方,打开黄纸,开始高声朗诵。
圣旨大意,是让吕徽闭门思过一月,没有圣旨不得出门。
这对吕徽来说,简直不算是惩罚。更有甚,她觉得这是褒奖。
她几时不闭门,又几时明面上出过门?皇帝的这道圣旨,分明是借着梅家之手,将自己提前从这座太子牢笼中解放了出来。
跪叩谢恩,吕徽接过圣旨,心思都已飘远。没想到前些时候她还在为此事伤神,现在她已然得到了自己最想要得到的东西。
回到屋中,将圣旨收好,单疏临依旧跟在吕徽身后,半步不离。
“你去忙你的事。”吕徽按住自己腕脉,转身对他道,“我乏了,须得休息会儿。”
说着,她除靴,要往榻上躺。
有人动作比她更快。单疏临径直坐在榻上,手抚在薄衿表面:“我已很久没有坐下和你说话。”
应当是自打那日吕徽醒来后,就再也没有同他好好说过话。
吕徽眼眸微动,话语却愈发冷,如同正月寒冰,叫人心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