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退后两三步,离开青烟触及范围:“你这样轰他,他总会发现。”
发现吕徽其实根本就没能将她的瘾戒除。
或者说,那半月的辛苦,全都废在了皇后悄悄送进来的香料之中。
染上这种东西的人,想要再染上极其容易。皇后只需要在任何吕徽有可能接触的地方燃上半块指甲盖大小的药物,就能叫吕徽迅速恢复戒前的状态。
甚至更加依赖。
“不用总会发现。”吕徽表情染上些许享受,淡淡道,“或许他已经知道。”
毕竟整个太子府都在单疏临的掌控之中,想他不知道,很难。
那你为何要隐瞒?应之问瞧着她面上寡沉如水,将想要问的问题憋了回去。他忽然想起来,单疏临又何尝不是如此?
吕徽瞧着他欲问不问不模样,笑,换了个话题:“你可曾有过喜欢的人?”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应之问先是一怔,继而鬓边泛起一点点可疑的微红来。
吕徽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已有三分明了:“那你总会知道。”
总会知道她为什么选择隐瞒。
“很难。”应之问明白她的意思,却深深叹了口气,说起他从未与外人道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