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之问瞪大了眼,口里的东西差点喷了出来。
他忙忙将口中东西咽下,追问道:“我?我死了?我怎么就死了?”
他明明就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还能瞧见人,还能吃东西,怎么忽然就死了?
还言之凿凿,还办丧事?
“这个,你还是去问单疏临罢。”吕徽瞧着他呆傻傻的模样,禁不住笑意愈发明显。
单疏临倒是掩藏很深,满目正经:“我也是才知道。”
“真的要给我办丧?”应之问觉得整个人都莫名其妙,“不行,我要去问问,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说着便站起身,鸭也不打算吃,邬童也不怕,提腿就想出门。
“回来。”单疏临叫住他,“此事复杂,你坐下细谈。”
应之问想起前些时候他还有给家中带过信,母亲也收到并且回信一封。她绝不会以为自己死了,甚至于要给自己举办一场丧事。
若不是消息误传,那为何会存在这样一场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丧典?
“我在梅家,发现了一个秘密......”单疏临缓声,将自己在梅府的所见所闻细细说来。
三人低头交耳,细声交换各自意见,并给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