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应之问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单疏临和吕徽二人永远留在这里。
“够了。”应老爷站起身,“延思,让他们走。”
“爹!”应之问痛色,瞧着地上应夫人冷冰冰的尸体,几近没了理智,“娘她是......”
“此事在查清之前,莫要再胡言。”应老爷稳住心神,朝单疏临拱手,示意他可以先行离开。
他眼中的悲痛不比应之问少半分,但他强忍疼色,叫自己平静下来,并处理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应家将要遭受的打击,绝不会只有应夫人的死,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
应老爷看向应之问,默默叹了口气。也不知这些年由着应之问无拘无束在外,对他是好是坏。
说到底,他还是太年轻了啊。
应老爷拦住应之问,使他不能再对吕徽发难。而单疏临趁此机会拉着吕徽胳膊,将她径直拉出应府,送上马车。
吕徽一路只怔怔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应夫人为什么就死了?为什么在自己的眼皮下,她就这样活生生的没了?
为什么?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