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不在场,你真能怀疑到他?”
“应公子,若这样拙劣的栽赃陷害你都能中计,恐怕姜国的四大家很快就能合并成三大家。”
吕徽站起身,扬手:“魏双,送客。”
她毫不客气的态度,叫魏双微怔,转眸看向单疏临。见到后者略颔首同意,才上前将应之问请出了门。
应之问满脸不甘,却知道在太子府他讨不了好,既然吕徽存心赶他离开,单疏临又没有半点要阻拦她的意思,那自己留下,也没有太大意义。
“你与他说多说,又有何用?”见应之问爽快离开,单疏临微叹。
“总比半点解释也无强。”吕徽道。
单疏临苦笑,转而看向她:“会不会信,难道你不最清楚?”
譬如吕徽自己,就一直没有相信。
吕徽知道,单疏临这是在转弯抹角的说自己。她没有接话,只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件事上:“你真不打算再争取此事?”
单疏临只答:“我保不住他一辈子。”
如果连这样一种小事应之问都没法查明,那他以后出现的问题只会更多。单疏临不可能每次都帮他收拾烂摊子,应之问必须得自己学会解决。
吕徽清楚,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