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单疏临的面上有机窍。
她想起自己第一回见皇后的时候在脸上藏毒。难道说单疏临也有这样的胆量,这样的手段,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反常?”吕徽再度靠近单疏临的脸,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好像不是毒药,而是像上回单疏临给她上妆的脂粉。
怎么会是脂粉?
单疏临并未出过门,从早晨就一直与她在一处。他没有出门接触过除自己以外的任何女子,怎会叫脸上都沾上脂粉?
除非,他是为了他自己而抹上的。
想到这种可能,吕徽心中觉得不大可能,却又知道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只是单疏临在脸上涂抹脂粉,难不成是为了改变外貌?
可是他需要改变什么外貌?
越来越多的疑问浮上吕徽心头,她觉得自己应当想一个办法,揭开单疏临的这个秘密。不然,她怕是这一阵子都睡不安稳。
回到刑府,白日里忙着将屋子整理齐整,直到夜间,吕徽才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偷偷往桌子上的水壶中洒了一点应之问之前留给她的药粉。这药粉无色无味,就算是头象,也能给她撂倒。
全无防备的单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