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腿晲视刑曼筠:“放人,绝无可能。”
吕徽虽不知内情,却也以平常心态坐下。刑曼筠面上一紧,痛色不似作伪。
她低头,右手磋着自己的衣角:“单公子,刑峜他天性纯良,并无得罪您的地方,地牢苦寒,他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还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他一码。”
刑峜?
他是刑曼筠的五弟,与她一母所出,据闻与刑曼筠的关系很好,事事都会念着她。
“纯良?”单疏临冷笑,眸光微变,“他没有什么可值得谅解的地方。”
这便是绝不松口的意思了。吕徽不知道刑峜究竟是什么地方招惹了单疏临,不过看后者的反应,怕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刑曼筠垂头,往日骄傲神色尽数不见。她低声喃喃:“刑公子,若你能高抬贵手放他一码,我定然感激不尽。我也......也不会再寻刑南歌的任何麻烦。”
吕徽不觉为她的许诺感到略微震惊。
刑曼筠这个人,吕徽也同她打了不少交道,知道她骄傲难缠得很。在刑府的这些日子中,她没少找自己的麻烦。
现在她说不找麻烦,真叫吕徽有些受宠若惊。
“呵。”单疏临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