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至少在她寻得解药之时,不能这样做。
吕徽那个贱人,竟然敢对自己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自己可是她的娘,是生她养她的母亲!
她不帮着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自己。
皇后气急,却不得不赤裸下地,将床下衣服拾起,一件件穿好。
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动手更衣,她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一份屈辱。
皇后扭头,看向床上那陌生男子睁眼后,眼底的恐慌,知道他见识浅薄,没有一丁点本事。
哪怕多次清洗,男子手指甲仍旧染着黑。他原本的身份,呼之欲出。
按住胸口,皇后才勉强叫自己不吐出来。
她明白,这是吕徽故意找来恶心她的。她甚至让自己再也不能离开这样一个卑贱的人!
指甲嵌在木头床面,皇后丝毫不觉疼痛,将手指生生掐出血,顺着缝隙滴下,汇集在地,成为她心头最深刻的耻辱。
“为什么要找个乞儿?”
夜色下,单疏临终究还是出现在了吕徽房中。
他问出这个困惑他许久的疑问,哪怕吕徽根本就不打算回答他。
吕徽散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