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在脸上投下阴影。
她赶自己离开,就打算用绳子绑住自己,将她自己困在此处直到清醒为止。要是自己同她多置气几日,她大概能舍得将自己多绑几天。
“傻姑娘。”单疏临叹,将粗绳放下,“去让魏双取软绳罢。有我在这里,你挣不开。”
“也好。”吕徽笑,额间冷汗却说明了她此刻的不轻松。哪怕她再轻描淡写,也只是徒增见者心疼而已。
待到魏双真的取来软绳,吕徽已经睡熟了。
自然,她的睡熟,多半是单疏临的功劳。后者点了她的穴位,能叫她多睡一个时辰。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时辰。
上回吕徽发作,单疏临和应之问就试过这个法子,可惜不能长久。现在吕徽的情况远远比当时更严重,所以穴位只能缓解一段时间。
很短的一段时间。
吕徽醒来的时候,情况比任何一次都要糟糕。她声嘶力竭地想要香料,用尽一切手段想要挣脱绳索,甚至苦苦哀求单疏临放开她,用脑袋去撞墙,用胳膊去敲地,完全失了平日冷静模样。
她丧失了理智,叫单疏临也接近要疯。只是他清楚,他不能。
他不能心软在这种事情上,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