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元一走,单疏临脸色微缓,转头看向吕徽,嗤笑一声,越过她朝其他地方去。
吕徽追上他:“怎么?他又招惹你?”
单疏临睨她一眼,气闷坐下,将桌上的茶壶提起,发现里头是空的,又愤愤搁下。
“苍苍,倒些水来。”吕徽笑着,坐在单疏临身旁,压低声音道,“单疏临,你怎么还像个孩子样?”
“幼不幼稚?”
单疏临却提起另一件事:“我就不信,你不知外头传的话。”
当然知道。
也就是说单疏临在太子府的地位岌岌可危,他将失宠罢了。
可是,他有什么好失宠的?
单疏临住在主屋,而宗元住在太子府的最边角,两处走路也得近半个时辰。再者,太子府又不是宫中的后院,哪里有什么失宠之说?
“别理他们就好。”吕徽如是道。
单疏临却凝眉,握紧了她的手:“如果我偏要在乎呢?”
他较真的模样,叫吕徽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等他府邸建好,就让他立刻离开。”
“我觉得他可以去单府。”单疏临得寸进尺,“单家多个人吃饭,也无碍。”
吕徽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