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玉冠。
这不是她第一回以太子的身份出太子府了。
自从上个月起,皇帝解开她的禁足令,她就能随时出府。
手指轻轻按在面上,感觉到脸上那只纯金面具的冰凉,吕徽露出个浅浅笑容,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
她徒有监国之名,手中却没有半点实权,连带着新晋状元也被她拖累,当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官。
官位不低,却两手空空。
宗元站在吕徽轿子边,不时往里头看一眼。瞧见吕徽紧锁的眉头,知道她心里憋屈,遂安慰道:“陛下此意并非不好。”
“收税这种事情,最是同各家打交道的好时候。”
确实,也是得罪各家的好时候。
吕徽按着自己的面具,略有所思。
按理来说,依照皇帝平日的态度,断不会将这种又累又不讨好得事情交给自己。但如今他一反常态,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吕徽将手拢在袖中,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皇帝与皇后如今势如水火,应当没有心情将眼光放在自己的身上。
要知道,皇后最近身边的一个侍卫很是得她欢心,为此皇后还和皇帝闹得很不愉快。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