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由着旁人服侍,坐在了主座。厅中只有丫鬟小厮,没有她想要见到的人。
见应之问久久未来,宗元拧眉,觉得不妥,转头去唤小厮,要他去把应之问请出来。
吕徽阻止了他。命他也坐下,静静候一会。
宗元不解,却也没有反驳吕徽的意见,撩起衣襟,在下头寻了个长椅坐下了。
闭目,吕徽养息,室内便无人敢大声出气。整个厅中既安静又诡秘,显得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气。
没有太久,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外头传来大笑,有人快步走了进来:“怎么都像死了一般?太子大驾,你们就这样服侍?”
这话旁人不知,吕徽却心知肚明,这是在讽刺她。
这分明是说吕徽原先太子府的景象。她从前的太子府,没有活人。
应之问那时和单疏临关系极好,这件事也没有瞒他。所以对吕徽的情况,除了单疏临,大约也只有应之问最为了解。
吕徽挑眉,淡淡看他一眼,并未说话。
应之问走进大厅,在吕徽下首坐下:“传闻太子生得好颜色,可惜,隔着面具,实在看不清楚。”
字字讥讽,吕徽便知道,这家伙仍旧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