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一旁,宗元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呵斥应之问道。
应之问并不理他。
毕竟一个新晋状元,对应家这个庞然大物来说,根本不是对手。
“怎么?太子觉得我说的不对?”
应之问脸上的笑容很假,假到叫人目不忍视。
吕徽实在不想看他假惺惺的脸,便不自觉低头往下看去。
有意无意,她瞧见了应之问腰间的家主佩,也看见了挂在玉佩下穗子上的蒹葭。
蒹葭,是单疏临常用的信号。这代表着什么,吕徽几乎不用深思。
不过叫她觉得惊讶的是,应之问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同单疏临和好了。
看来,他早已清楚真相,只是装傻而已。
吕徽松了口气,心中像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她是真心将应之问当朋友。她的朋友不多,所以也不想失去任何一个。
应之问仍旧是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他瞧着吕徽,屁股在凳子上挪来挪去。
吕徽知道,他这是想方设法地在引起自己注意他腰间的配饰。
想了想,既然他和单疏临瞒着自己,那自己为何要这样快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