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范家未必会肯让他担任这样权轻责重的位置。
而且比起自己,范家不会对范从谦一无所知。
那么,明知道范从谦是个坏事的性格,为何他们还执意要让范从谦押送粮草?
或者,范从谦本人并不这样胡闹,要么,是范家可能知道了什么。他们需要一个胡闹的人,来将这件事揭开。
自己的女子身份,揭开不需这样复杂。那么,他们究竟目的在何?
吕徽的思路,被推门声打乱。她转头,恰好瞧见单疏临推门进来。
她脸上的防备,叫单疏临微微一怔。后者笑道:“怎么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了你。”
吕徽松了口气:“无碍,只是想到一件事,觉得有些烦闷。”
单疏临踱步走来,扯了个凳子在吕徽身旁坐下:“是为粮草那事?”
“嗯。”吕徽应。
现在她觉得,单疏临不告诉她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至于会这样烦。
“这件事你可以放下心来。”单疏临笑着,将她手中毫笔取下,搁在笔山上,“我会与你同去。”
吕徽转头:“你......”
瞧着她脸上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