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你那垂涎样抹抹。”又有丫鬟道,“除了那铜臭,眼里就瞧不见别的了?这里头二位,伺候不好,都能要你的命。”
先头那丫鬟讪讪:“哪里就这样夸张,我瞧他们都和气得很。”
“和气?丫头,你太年轻。”那丫鬟摇头,转身朝后,不料差点撞在一人身上。
她抬头,瞧见的就是一面金灿灿的笑脸面具。不妨瞧见这样唬人的面具,丫鬟被吓得不轻:“你,你是......”
面具里头的声音都带着浅笑:“我不年轻,告诉我,刚刚你们说的那两个人,在哪一间?”
连哄带骗,吕徽寻到了单疏临和范从谦约见的地方。
她倒也没有径直进去的意愿,花了不小的价钱,将隔壁的包厢买下,又将中间的墙给拆了。
拆的无声无息,拆得范从谦的脸色有些发绿。
他指着正对自己墙面簌簌掉下的白色粉末,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这是什么?”
这墙面,竟然还能给他折腾出幺蛾子?
范从谦看了眼单疏临,总觉得是他弄出来的事情。
店小二抹着额头快要流成小溪的汗,陪着笑道:“不不不,这对面已经卖给旁人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