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吕徽笑,“单疏临,我听说你曾是个戏子。”
单疏临闭目,将眼底震动略去:“是。”
一句‘是’,或有恨,或有羞愧。这是单疏临藏得最好的脆弱,也是他最不可回避的话题。
只是旁人如此说,他尚且能够一笑带过。可吕徽这样提及,只会叫他愈发难堪。
吕徽看着他手执软帕将面上伪装一点点卸去,瞧见他酷似他舞女母亲的脸上,不知是哀是怒。
她张口道:“所以,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
单疏临不知她意,敏感的觉得这并不是个好话题。他难得陷入沉默,不想搭理吕徽的这席话。
“戏子,便是戏子。”
吕徽此言,叫单疏临全身绷紧,脸色稍白。
“既是戏子,总该不留情。”吕徽冷笑。眸中微光在闪,情绪复杂尽数掩在其中。
“单疏临,既然他们要说你是戏子,那日后,就让他们提起你这个戏子,尚觉得不寒而栗。”
单疏临猛然抬头,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灼热。
吕徽扭头,避开他的热烈:“世人嘲笑鄙夷又如何,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如今代表的是我太子府的脸面。”
“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