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你来了,也省得旁人去请。”单疏临闭目,淡淡应道。
他平静的态度,叫应之问觉得很不高兴:“嗬!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子启兄,你欠我多少句爹没唤?”
单疏临索性躺下,不再理他。
吕徽见两个人又开始口舌之争,忙扯着应之问走到床前:“先别争,看看他身上伤口,要不死了,你下回可没人说话。”
应之问扬眉:“也是。那看在小徽徽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他,勉为其难地给他看一看罢!”
说着,他欺身,瞧见单疏临完全没有挪动的模样,不由得叹气:“你这样躺着,我要怎么瞧?”
这话出口,应之问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怪怪的,哪里都怪怪的。
单疏临却没有这种感觉。他坐起身,将里衣出去,露出精壮胸膛:“看罢。”
不知不觉,应之问觉得自己有些肝颤。
他心中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不要瞎想,才镇定地去看单疏临身上的伤口:“这砍的人真想要你的命。”
单疏临和吕徽的表情,似乎都在嘲讽他的废话。
应之问闭嘴,默默将单疏临身上粗劣的药物擦去,换上他配置的精致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