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
拖着薄被,吕徽从单疏临手中将那张宴会单子取来,略略扫过一眼,转头询问单疏临道:“你真的已经准备好了?”
吕徽问的,是在吕圩的生辰宴上唱戏一事。虽然只有一折,但京中权贵皆会前来,要是处理不好,单疏临最后恐怕会落个巨大的笑柄。
单疏临应道:“嗯。”
他既答应了吕徽,便不会反悔。
吕徽心中固然有忧,却知道这是最好的法子。
吕埏在西京大放厥词,一不止一次嘲笑单疏临过往卑贱低微,也不止一回当众驳斥他恬不知耻。
单疏临已经容不下他,也不能让他在继续说下去。他生来确不入高门之流,但这些年的努力,不能叫吕埏一张嘴就白白吐成灰烬。
失去威信的单疏临,在西京将会寸步难行。
是,这一次吕圩的生辰宴,吕徽打的主意就是彻底解决掉吕圩这个祸患。借着吕圩的名头,将这件事平息下去。
九月初九,是吕圩的生辰。
他出生的日子极好,重上了九节,耐盛阳之时。卦象有言,生于重阳者生运极佳,常能化险为夷,颇有福像。
原本这样的节日应当进宫给帝后道贺,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