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鼓声和胡琴很快将所有人声盖过,吕徽望见台下一角红衣,略略点头。
那是单疏临给她发出的信号,意味着一切准备就绪,但当进入他们拟定好的章程之中。
花木兰终结之时,乐声再度一变,却不是先前壮阔威武之曲,而是颇有旖旎意味。丝竹声扬起,多了女子温婉,也多了丝丝愁怨。
人未至,歌声先展开入台,乐声转腾,歌声婉转,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但在场的不少人只听见那一声,脸色旋即大变,面上说不出的古怪。
或是狂喜,或是担忧,或是期待,或是紧张。
心中念头百转,生怕事情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又生怕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
所有的念头,在单疏临着戏服出来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在场大部分年长之人,其实都听过单疏临的戏,只是单疏临得势之后,就再也没有唱过,也再也没有人见到。如今一见,不禁感慨一声物是人非。
也有些年纪小些的人不知所以,毕竟单疏临面上油彩遮去他大部分的样貌,若不是极其熟悉之人,很难认出他是单疏临。
当然,这里头没有吕埏。
吕埏几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