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如此。或者说外头传言太子对单疏临的看重,只是空穴来风,或者干脆就是单疏临自己放出的风声。
吕圩与吕埏的想法相差无几。单疏临这回,完了。
众人的惊讶惊喜,没有给台上单疏临带去任何影响,同样也没有叫吕徽觉得有任何不适。
她知道单疏临的过去,也听闻过外界究竟如何流传对他的评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过了今日,所有人都将闭嘴,没有人能再议论此事。
闭目,吕徽静静听着,听台上人抑扬顿挫的语腔。甚至她也会跟着哼几句。
吕埏听见,还转过头来,笑着问道:“你难道常听他唱此曲?我听着你们唱得倒像。”
“听得多了,便也会了。”吕徽淡淡道,对此问的兴趣明显不高。
吕埏便知趣地没有再问。
光线一暗,众人抬头,发觉自己头顶的天空正迅速地被一层乌色厚重纱布遮挡。很快,他们便开始不安。
吕徽仍旧在椅子上斜坐不动,似是对此事早有所料。
她不动,吕埏和吕圩自然也就跟着不动。只是面上的僵硬仍旧显得他们有些局促。
暗色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有人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