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台上那人,应之问略有所思,知道那究竟是谁。
再看向高位,看向原本坐在吕徽身边的两位皇子,应之问脸色忽地大变,低声道:“疯子!真是两个疯子!”
他左右四周,忽然鼓掌,大声道:“好,好!”
应家家主的面子,自然不会有人驳回。有人登时跟着喝彩,一时竟将台上歌声压了下去。
吕圩很是不满。他拧眉沉声道:“说什么说,难道这台下就只有你们几个不成!”
他说着低下头,瞧见地上隐约冒出艳红色的血来!
台上,声音仍旧,却是最后尾声:“管叫你逐出宫门,碎骨粉身。”
吕圩也便是这时,瞧见旁边吕埏的模样。
他不知几时仰躺在椅上,已没了声息。红色鲜血从他腹部流出,一直流到地上,几乎将吕圩的鞋面也给染红。
吕圩脸色煞白,不由得惊叫:“三哥!”
他按住吕埏颈脖,发现他的体温已经逐渐低了下去,心中一时不知是欣喜还是凄凉。
“大夫!快唤府医!”片刻,吕圩已经恢复镇定,对旁边的丫鬟道。
而台上单疏临也从宣纸后背走出,瞧见台下模样,命人将所有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