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多少担心。至少没有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他不会有事。”吕徽似是在阐述,又像是在对自己安慰。
“在他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皇帝不会贸然杀了他。”
尤其吕埏已倒,皇帝需要单疏临带兵前往边疆。这个节骨眼上,他更不会对单疏临下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吕徽的回答,没有叫应之问满意,反而让他愈发担心起来。
吕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知道,应之问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恰好,这也是她最怕发生的事情。
“即使早知道会是这样,你也决心要杀掉阻挡你前路的三皇子?”应之问又问道。
吕徽闭目:“是。”
她的处境,她的立场,绝不容许她退缩。她也不能再继续退缩下去。
应之问得到了答案,冷笑一声,转头离开:“希望,你不要后悔。”
吕徽仍旧站在原地。后悔么?其实从单疏临走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后悔罢?
只是,她别无选择。
处在她的境地,稍有犹豫,就是万劫不复。他不能冒险,也不能有任何的动摇。
另一边,单疏临心中却坦然。他足足在殿外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