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范从谦吐出一口气,“我服,我服了!”
说毕,他甩开衣服,径直离开。
他丢不起这个人,他走,他走还不行么?
吕徽看着他离开,不觉抿唇微微一笑,看向单疏临,低声道:“你吓着他了。”
军粮还需要范从谦出力,现在吓着他,谁给他们当这个出钱出力的冤大头?
“未必是吓。”单疏临淡淡道。
他有一刻,是真动了杀心。不过,他也清楚,范从谦不能动。至少现在不能动。
“也省得他太嚣张。”应之问道,“他老子已经不止一回同我抱怨过,要是此番能安静些,倒也不是件坏事。”
蹲下身,应之问再度查看吕埏伤口,瞧见他腰间黑斑,不觉拧眉。
奇怪,既然伤口在腹部,就算起斑也不该在腰间,而是应该在脚底才对。
除非......
应之问站起身,郑重道:“此事另有蹊跷,三王爷本就是中毒而来。”
众人皆瞪大了双目。
中毒?
没有人怀疑应之问话语的可信度。作为应家最为出色的一辈,在医术方面,向来他的话就是真理。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