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徽走出地道,扬眉:“有何不可?”
单疏临替吕徽拂去身上染上的灰尘,反问:“为何不可?”
宗元没了话。既然太子都觉得单疏临跟在身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他一个外人,又有什么好多说?
等等,单疏临难道就不是外人了么?
他拧眉,转头正好看见单疏临忙着将大麾重新披在吕徽的身上。
这屋子是新盖的,只为他暂时停留用,所以时间紧促,以至于房子的四面都有点漏风。
太子多添件衣服倒正常,不正常的是单疏临的态度。
越看,宗元觉得这件事越发不妥。
他轻咳两声,退后至屋中桌前,躬身请道:“殿下请坐。”
吕徽见椅子上已经垫好软垫,不至于坐上去太冷,便撩开衣摆坐下:“你今日寻我,可有什么急事?”
“急事倒不曾有。”提起正事,宗元认真道,“不过范家的一些变动,臣还是觉得得同太子您提一提。”
“请讲。”吕徽道。
宗元刚想开口,瞧见吕徽身旁立着的单疏临,不免有些为难。他看了单疏临几眼,想开口却没法发出声音。
他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