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罢了。
单疏临见她一个劲地朝着自己的靴子裤子瞧,知道她心里疑惑什么,笑道:“方才用了内力,不至于陷进雪地里。”
原来,他方才立的平稳,并非踏在实处,而是以内力踩在雪上,停留在原处。
吕徽了然,点点头,却听得单疏临嘲笑:“你在想什么?我指的是用内力在雪地里立了根木桩,你莫不是以为我能站在空处?”
吕徽回头,眨着眼又看向空地,果然瞧见原先单疏临站着的地方有一根木桩立着。
她抿唇,把方才想要问的问题吞了回去。
“不能。”单疏临却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少看些闲书,别总觉得内功便是水上漂同飞檐走壁。”
吕徽脸一热,哼道:“我怎不知你怎会想到这些,总之我是不曾想过的。”
说着,她自己倒心虚起来,望向单疏临:“回不回府,我觉得有些冷了。”
单疏临笑,没有揭穿她。
大雪仍旧纷纷,似是阻断了所有人的路,却仍旧没有阻挡住旁人前往太子府的决心。
风雪中,有一人裹着鸦色长麾,独自一人踏在雪中。他走得极其艰难,身上已被雪水泅湿,唯一露在外头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