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冻昏了。
吕徽愤懑,瞧着范从谦青紫的脸,又看见蒹葭的歉意,叹道:“拖他下去罢。”
既然他已经瞧见正脸,恐怕有些事,便也瞒不住了。
吩咐蒹葭将人抬下去,吕徽拾起地上的面具,对苍苍说道:“去查查,范家究竟出了什么事,越快越好。再通知单疏临,告诉他范从谦在太子府。”
苍苍一一记下,命人去办。
吕徽踱步,觉得愈发不安,想想还是去了偏间,找范从谦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偏间生了炭火,比旁处要更暖一些。吕徽坐在椅子上,微微生出些细汗。她除去披挂,听得里头一声沉重的喘息声。
吕徽站起身,以平静语气掩饰自己此刻想要知道真相的急切:“醒了?”
她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露出原本她较为细柔的嗓调。
然而听见这一声,范从谦立刻翻身,也不管腿上无力,几乎是滚着来到吕徽面前:“果然是你,刑南歌!”
吕徽没有再覆面具。她一对浅淡的眸子望向范从谦,眼神中不觉流露出一抹同情:“你知晓得太迟。”
如果他知道的早一些,或许还能够以此来威胁吕徽。但现在,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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