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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家主就算活着,按照律法,他也该死了。”
“你胡说!你胡说!”范从谦叫嚷着,冲上前想要抓住吕徽的胳膊,“我爹绝不会同梅家联合,他根本没有参政的心思,他更不可能会和南国勾结,他绝不会背叛北姜!”
蒹葭按住他的手,反剪至身后,不叫他动弹。她已经失误了一次,不会再失误一回。
范从谦要是平时或许还有和蒹葭一较高下的实力,但现在,没有知觉的他根本不是蒹葭的对手。
被蒹葭压着,他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瞪着吕徽:“他绝不会!”
“问题不在于他会不会。而在于,有没有人相信他会不会。”
吕徽上前两步,弯身贴近范从谦的眼睛:“而在于,皇上相信他会,还是不会。”
范从谦不再挣扎。他知道答案,但也正是这个答案,才会叫人觉得无比绝望。他闭目,不再看吕徽,也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既如此,你又何必讨回公道。”吕徽似是叹息,又似是嘲讽,“这世上,有些公道,是不会来的。”
“纵然是你,是我,亦或是单疏临,也无力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