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好的争取。
“你回去罢。”吕徽道,“我希望,世上再没有范家主。”
范从谦明白她的意思,立刻应道:“家父即将启程,再不回西京。”
如此,方能保证他再不会出现在众人面前。
吕徽点头:“有消息我会命人知会你,所以现在,还请你伤心欲绝地‘滚’出太子府。”
说毕,她高声:“蒹葭,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子给孤扔出府去!”
她一瞬变脸,叫范从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当场。等到蒹葭将他丢出府外雪地中的时候,他才堪堪反应过来。
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雪,范从谦经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小声嘀咕:“真是,最毒妇人心。”
既然真的说扔就扔,一点准备也不给。范从谦微笑又很快将脸沉了下去。
他仰头,任由雪花落在地上,再度将他的脸冰得透彻。一串水珠从脸颊滚落,不知是眼角泪珠,还是融化在眼皮上的雪。
伸手,将雪花托在掌心,看着它点点融化,吕徽将手心收拢至前胸,低声咳嗽了两声。
她掩唇,习惯性用袖子往唇边抹了抹,低头瞧见袖上整洁,想起自己已经许久不曾咳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