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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个位置,没有第二种野心,需要如此。
瞧见吕徽眼中的不信任,单疏临心中大恸,面上偏偏还要写着满不在乎的模样。
他仍旧说的是实话:“是。”
吕徽笑着,眼泪却滴落下来。她退后两步,看向单疏临:“原来如此,我竟然一次次给你解释,告诉自己不是这样,你只是想要爬得更高,你只是想要摆脱众人眼光而已!”
“那我呢?我又算是什么?太子吕徽?还是你的战利品!”
吕徽后退,眼角有笑,眼底有泪:“原来我不过还是一颗棋子,只配当一颗棋子而已!”
在谁眼里都一样,都是一样!
无论是皇后,还是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将自己作为棋子,作为踏上那个最高位置的棋子而已!
转身,吕徽还未跑离,被单疏临抓住胳膊按在怀中,动弹不得,挣扎不得:“不是,辞音,不是这样。”
“有很多事,一旦开始,就不能再结束。”
“一旦结束......”
“如同一块石头,滚动起来,除非碰得粉身碎骨,否则绝不会停下,是么!”吕徽推开他,面上泪痕仍在,只是没有新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