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最近单疏临的势力膨胀得很快,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迅速地将当朝宰相的面子也给压了下去。
垂头,吕徽忍着没有露出笑容。
单疏临挨着吕徽坐下,稍稍抬头看着刑相,却没有半点低于人的感觉。他笑:“我无事,你们继续。”
他说继续,有不打扰的意思,但刑相怎么能觉得没有受到打扰?
要知道,单疏临亲自在这里,和不在这里,完全是两个概念。
要是他不在这里,自己还能同眼前这个丫头片子好好谈一谈,但现在他将他自己压在此处,还要自己什么谈?
难道还敢拿出自己的条件,等着单疏临来压自己?
刑相在官场上也看了这样久,就算不通,好歹也能活个明白。
单疏临,这是在给刑南歌撑腰呢!
“怎么?我在此处不好说了?”单疏临笑,无形之中又给刑相添了几分压力。
“并未......”
刑相还没有说出口,就看着单疏临甩出一沓信纸,冷笑道:“既然刑相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便我来说两句。”
刑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究竟是何意,只愣愣接过他丢来的信纸。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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