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压力,待到大雪一下,又将成为第二年的隐患。”
而且,随着堤坝越修越高,水不断累积,日后的水患只会越来越难处理。
“想要一劳永逸,就必须让姜国的这些水,流去它们该去的地方。”
吕徽叹:“恐怕没有这样简单。”
往年负责此事的官员,又何尝不想做到这一点?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何其困难?
宗元的眼睛里却闪着光。
他唇边漾着笑,激动得几乎有些发颤:“不,这几日我想了许久,竟叫我想出个法子。”
“建设堤坝,或是做旁的改造,咱们需要的是人手和劳力。疏导灾民,我们需要的是粮食和金钱。殿下,这两件事都有可取之处!”
吕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皱眉:“你的意思是说,让灾民去填补劳力的空缺?”
“是,殿下!”宗元大笑,“咱们养兵也是养,养灾民也得养,若能将姜国整个水利改造划成对百姓有益的模样,恐怕只需要给这些灾民一口饭吃,他们就肯舍出一身力气,来做成这件事。”
“而且,赈灾款的缩水也会得到控制。”吕徽道。
若赈灾款直接发到灾民手中作为补贴,那么这些银子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