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自己再也不想听见这样一句话,总感觉自己胸口压着些什么,却无从宣泄。
单疏临在太子府上不算什么,但好歹他也是太子留下的人,而自己,更没有资格置喙。
单疏临已然抱着吕徽走出了门外。
在他跨出门的那一刻,吕徽睁眼,瞧见单疏临面上浓郁的怒意,抿唇傻笑了两声。
单疏临脸上的怒气便散去了不少。
吕徽见他似乎心情好了些,忙道:“其实我只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单疏临低头,擒住了她的唇。
吕徽愣住,追出来的宗元也愣在了原地。
他扶着门框,没有想到自己会看见这样一幕。
这是些什么?这都是些什么啊?
宗元觉得,自己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恐怕要去了半条命。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府上的侍从只是聪明的避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瞧见的模样。没有人大叫,也没有人失声。
除了他们比平时走开的更快些,根本没有任何异样。
单疏临抬头,处变不惊:“走罢?”
吕徽脸色微红,迷茫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