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的面色,果然好了些。
州府的尴尬也下去了不少。他看向宗元,很是感谢:“刘大糙了些,却是我们这儿最勤快的人......”
他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吕徽约莫听出了点意思。
这是在说刘大不容易,要多多照拂一点他。
吕徽敛眉,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他能来此处,是州府你的意思?”
话语中晦暗所指,州府听不明白,宗元又如何不知?
他忙给州府使眼色,却不料后者管理乡县,从未有过京中这些弯绕,很实诚的回答:“这些年他也不容易,我多多照拂一些他们,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些。”
吕徽笑:“也是。”
毕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后头,吕徽没有再刻意刁难,却显得很是冷漠。众官以为太子本就如此,便也没有太多疑心。
给吕徽布置好住处,所有人就都散了下去。
“殿下,您才刚刚立稳,不可现在就拿他们开刀。”宗元瞧着吕徽的脸色愈发冷暗,不得不提醒她。
吕徽却没有接这句话,只是给蒹葭使了个手势,让她出去了一趟。
“殿下!”
宗元拦不住蒹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