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想听山羊胡子算命,但被绑着脚,又溜不了多远,不想听也都听进了耳朵里。
山羊胡子的算命摊从早上开到了深夜。
等街上都没什么人了,山羊胡子才收起蓝布和算命用的卦卜签文,他取下帽子,发现黄鼠狼已经沉沉地睡去,而他的道士帽上沾着一层糕点粉末。
山羊胡子慈祥地笑了笑,没有叫醒黄鼠狼,而是将帽子捧在怀中,往客栈走去。
这里离大雪山并不算远,夜晚也极为寒冷,客栈的房间里虽然备有火盆,但并不能为屋内增添多少温度,将黄鼠狼从脏兮兮的帽子上轻轻拿下放在掌心之中。
又将一个枕头取来放在距离火盆不远的桌面上,将黄鼠狼轻轻地放在尚算柔软的枕头上,后又从布包之中取出一张上好的双层棉布给它盖上。
做完一切的山羊胡子叹了一口气。
这只小黄鼠狼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孙子,那个倔强而坚强的小崽仔。
也不知道他现如今在人界过的怎么样,是否衣食安好。
......
第二天,一人一鼠在众人的不舍地送别下,离开了此地。
路上黄鼠狼非常不解:“你明明都是在睁眼说瞎话,为什么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