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六,声音尖细一些很正常。”
“那你这...”男人目光下移。
茯露挺起平坦的胸膛,不惧审视。
这时来了几个男人,正想进去,发现门前两个对峙着的人,忙转身去别家了。
见几个生意溜走,干瘦的男人一阵无语,要是个泼皮无赖,他早就叫楼里帮工护卫来赶跑了,这一个小姑娘,还是一个不害臊的姑娘,就和平日里最难对付的泼妇没什么两样了,“姑娘你不要强词夺理了,也不要胡闹了。如果你是来找你的小情郎,我告诉你,这里不会有你要找的人的。瞧你的模样,也大概能猜出你的小情郎是什么样的,她肯定是没那么多钱来这里的,你应该去那些小院里面找找。”
“不管,我就是要进去,否则我就和你耗在这里了。”茯露开始耍赖。
瘦男人一阵头疼,“好吧,我带你进去看一圈,你别闹事。”随后他喊来一个人顶替,领着茯露进入了万花楼。
虽然早有准备,但茯露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只见里面无比的宽阔,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戏台子,上面一些女子或跳舞,或弹琴,或画画,台下一张张的桌子,几乎是座无虚席。瘦男人领着她在楼下看了一圈,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