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这也是为了贺哥你着想嘛,我的外甥我当然也心疼啊,可是总归要想出哥两全其美的办法,不是嘛。”见李贺看向别处不肯看她,她又转头看向文如碧,笑道,“姐姐,你觉得我说得对吗?咱们完全有更多更好的办法不是嘛。姐姐,你看贺哥他这完全是不懂我的苦心嘛。”
文如碧扯了扯嘴角,继续勉强地笑着:“的确也是这样。”她抬头看向李贺,劝道,“王爷不必纠结太多,我其实也并没有怨恨,也不能说没有过。只是,某一天,途儿忽然给我托梦,他说他现在一切安好,让我放下心中的苦闷和仇恨,因为他如今生活中另一个地方,活得很开心,只是不能给我尽孝了。我开心的不得了,郁结多时也豁然开朗了。”
李贺转过头,惊讶道:“原来还曾有这么一回事吗?难怪我说,为何派去照看你的人迟迟不见你做出什么行动,反而和那位叫小花姑娘安心的过着日子。”
文如碧笑:“起初我心中的憎恨无比强烈,也多亏了小花不停地劝阻着我,她还说....还说......”
李贺:“说什么了?”
文如碧有些不好意思:“说和我家途儿早已经私定终身了,还说有了小生命,虽然后来才得知所谓的私定终身不过是她同街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