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露点了点头：“既然知道了，那么想必文如碧大祭司的来历，你应该也清楚了。”
韩冷：“所以，我的母亲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吗！难怪小的时候，她总是有一些出人意料的说法，她教我...也就是穹途的时候，有很多思想好像就说现代的思想。我有曾经怀疑过，但是也不能肯定。只是，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穹途的记忆是我的记忆吗？应该说，我就是穹途吗？”
茯露：“嗯，你就是穹途，不过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曾经是穹途，现在的你就是你自己而已。”
韩冷目光灼灼地看向她：“那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寒小栗？”
茯露一愣，干咳了几声，脸色有些红：“咳......咳咳，那是年少轻狂不懂事的时候和林妍那丫头打的赌，你别放在心上啊，要真的论起年纪，我应该都能当你阿姨了。”
韩冷脸色一僵，他打量了茯露几眼，郁闷地问道：“那你在另外一个世界究竟是什么人？”
茯露摸了摸头，笑道：“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好像我的两个孩子你应该会认识你吧，毕竟他们和林妍玩得很好，那么你应该也会有所接触。”
韩冷站了起来，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