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以剩下些资金去做别的了,眼见着大河被化工厂染成了黑水,里面的鱼儿是一天比一天少,县里的人吃了这河水之后成群成群的病倒,大家终于坐不住了,小县城本来就是你认识我,我认识你都是熟人的这么一种关系,大家吃饭的时候说起来都难忍激愤,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就定下了一起上街请愿,莘县一共才五十多万人,上街的就有七八万,人山人海的吓坏了县里的这些大爷,当场就答应关了那厂子给大家一个公道。
“可他娘的这些大爷没有一个说话算话的!”老刘气鼓鼓的跺着脚说道:“大家觉得他们代表着国家,总是要些脸皮的吧,就相信了,结果当天晚上就抓走了一百多个说是带头的,还调来了防暴大队,把县里封的死死的,可都是认识的,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些被抓走的落难,大家就又出去请愿了一次,本来大家以为,再怎么说都是人民子弟,可这些人居然根本不留情面,当场就打倒了好多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如今我们莘县那里,已经活不下去了,里面关着几百人,外面还到处抓人,哪怕是十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吃饭,都得被他们盯上!”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们把这厂子关了?”张德利想了想,问道:“那莘县离着郑州有多远?”